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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没有想过,我是一个这样的男人第二章(作者血流成河)

时间:2023-03-04

第二章
 
 
当天晚上,我几乎彻夜未眠。
 
 
我不知道我是心痛得睡不了,还是兴奋得睡不了。
 
 
一来,每当我一合上眼睛,颂玲被被轮奸的画面,就呈现在脑海中,甚至乎
张开眼睛的一剎那,脑海中残留的影像,让我以为自己来到了那个车厢,亲眼看
着颂玲被一根又一根的鸡巴姦淫,亲耳听到颂玲那发自痛苦深渊的哀求。
 
 
二来,整个晚上鸡巴也是硬得发痛,不得不偷偷的走到厕所,打了好几发手
炮,才总算在天明之前,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由于临睡前发了几炮,睡眠又不足,故此是拖着疲乏不堪的身
体去上学的。
 
 
半路上,我一直在思考着,究竟回到了学校,应该怎样面对颂玲和肥龙。
 
 
之前我不知道及生了什幺事,最多就是觉得他们对我的态度有点怪,但现在
我知道了,连我自己心中都有一根刺,那我对待他们又应该用什幺态度呢?
 
 
想了一想,我决定先装作什幺都不知道。毕竟,寄信也是会有延误,或是寄
失的嘛!
 
 
这是我给自己装作不知情的一个最好的藉口。
 
 
回到学校之后,第一个遇到的,就是肥龙。
 
 
他并没有对我说些什幺,只是一直在用一个阴险的眼神看着我。
 
 
我心里知道发生什幺事,但我既然决定要装,就装到底,像以往一样礼貌性
的向他说道:「早安哟!」
 
 
「嘿,早安哟!怎幺看起来精神不是很好的样子啊?」
 
 
不知道是我主观还是怎样,我觉他的笑容看起来很奸诈。
 
 
我随便敷衍了他几句,就不再理他,自顾自的走开去找颂玲。
 
 
终于在课室外的走廊看见了颂玲。
 
 
我自她身后走近,给他一个紧紧的拥抱。
 
 
「啊!请不要在……喔,阿志,原来是你吗?」
 
 
听起来,颂玲的声音有点慌张。
 
 
「怎幺了,连我也不认得了吗?不是我,你以为是谁会在后面这样的抱着你?」
 
 
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搞什幺的,不是说要装什幺都不知道的吗?怎幺还说出
这种话来?
 
 
「没、没有啦!」
 
 
之后,我俩都没有说话,气氛十分尴尬。
 
 
到最后,我还是受不了那种气氛,先开口说话:「不如先到课室里坐着好吗?
反正都快要上课了。」
 
 
「嗯,好的。」
 
 
走到了课室,我俩走到各自的座位,为了避免再尴尬,我装成一直在忙着自
己的事情。
 
 
第一课是中文课,气氛很沉闷。
 
 
不过,有时候,有些事情,就是在沉闷的气氛下发生的。
 
 
在课堂开始了十分钟左右,肥龙跟颂玲在相差不到一分钟的情况下,先后举
手示意要到上厕所。
 
 
我突然想起了肥龙给我的信里的最后一句,也突然想了,这样的情况,在刚
过去一个星期的日子里,好像也发生了好几次。
 
 
这时才想起,不禁责怪自己不够细心,观察力太差。
 
 
再过了两分钟左右,我实在按捺不住了,我也举手表示要上厕所。
 
 
离开时看到老师一副「你们是约定好一起上厕所的吗?」表情。
 
 
我没有多作解释,只是急急的走到男厕。
 
 
我小心翼翼,不发出一点声音的走了进去,却竟然发现一个人也没有。
 
 
正当我疑惑之际,竟然从墙壁的另一面传来了一些声音。
 
 
我知道男厕的隔壁就是女厕,我也想到颂玲和肥龙可能就在里面,可是我却
不知道怎样才能不被发觉,却又看到隔壁的情况。
 
 
正当我苦思之际,忽然想起区间着男厕和女厕的那面墙壁的上方,有一个气
窗。
 
 
那气窗原本的用途是什幺,恐怕没有人知道。
 
 
只是,只要你是这学校的男生,都会知道,有这面气窗的存在。因为每个人
都知道女厕就在隔壁,每个人都想偷窥一下隔壁女厕的情形,所以,每个男生最
后都一定会发现这个气窗。即使自己发现不了,也自然会在其它同学的口中得知
这个气窗的存在。
 
 
不过,在得知这个气窗的存在之后,也自然很快的发现,这是一面没有用的
气窗。起码,对偷窥来说,没有用。
 
 
想不到为什幺?说来简单,透个那面气窗,可以看见女厕70\%
以上的地方,
包括每一个厕格……只要厕格的门没有关上的话。
 
 
而且,这里也不是更衣室,很少有人在这里更换衣服。真要换,也都躲在厕
格,关起门来换,而不会「光明正大」地站在厕所的正中间,无遮无掩地更换衣
服。
 
 
所以这面气窗,除了每年新入学的学生之外,渐渐都被人遗忘了。
 
 
不过,现在有很大的机会,我可以透过气窗可以看到我急欲知道的情况。
 
 
于是,我在门外挂上清洁中的的门牌,锁上了门,搬过一道折梯,爬上去,
一看之下,那情境差点没有让我从梯子上掉下来。
 
 
只见颂玲已经是全身赤裸,跪在地上,熟练地替肥龙服务着。
 
 
时而用舌头绕着龟头打圈,时而用手套弄,时而吸啜着睪丸,时而整根肉棒
吞含在口中。
 
 
即使是我,颂玲也未曾如此周全的服务过我,看着肥龙居然有此等享受,不
禁妒火中烧。
 
 
透过了气窗,除了看得很清楚,声音也能听得很清楚。
 
 
「我的表现,能令你满意吗?」
 
 
「嘿嘿,还不错,还不错。」
 
 
「那幺,你什幺时候才把那些影片还给我?」
 
 
颂玲的话才刚说完,肥龙就一巴掌的往颂玲掴过去,虽然看得出没有用很大
的力,但「啪」的一声还是很清楚,而且也足以让颂玲倒在地上。
 
 
「你这是在质问我吗?我告诉你,那影片是我的,什幺叫做还给你?我只是
说过,如果你乖乖的听话,服务得我舒舒服服的,就把那影片当是礼物奖赏给你。
你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要是不好好的听我的话,就算有一天我把你玩厌了、
玩残了、玩烂了,也不会把影片给你。我想,以那影片的质素,製作是小电影卖
出去,销售额倒应该不错嘛。」
 
 
「不要!求求你,千万不要!要是让人看到那影片,我就真的不知怎样见人
了,而且,阿志也不会再要我的了!求求你,我会给你最好的服务的!」
 
 
颂玲一边哭着说,一边抱着肥龙的大腿,而且一说完,就立即把肥龙的鸡巴
塞进口中,猛力地吸啜着,不断发出「嗯嗯」的声音。
 
 
肥龙一边得地笑着,一边指着一面原本用来方便学生整理仪容的全身镜道:
「哈哈哈!你看看你自己的样子,看看你那急急地把肉棒吞下去的淫相,你只不
过是一个被百多人干过的妓女而已。喔,不,妓女也要收费,你是免费的,就跟
公厕一样,不用付钱,就人人都可以上!哈哈!」
 
 
颂玲被他的话气得流出泪来,可是,却又不能辩驳,只能默默地哑忍着,忍
受着腥臭,继续替肥龙口交。
 
 
又过了一会儿,肥龙让颂玲站起来,一手搂住了她,另一只手则在颂玲的蜜
穴中抽挖着。
 
 
对于肥龙手指的动作,我从气窗中看不真确,不过看着颂玲缓缓转红的脸色,
可以想像到肥龙的技巧一定不错,后来颂玲甚至整个人都伏在肥龙的身上。而从
蜜穴中流出来的汁液,都多得不停地滴在地板上了。
 
 
肥龙把手指从小穴中抽出,只见满手皆是黏稠的淫液,而且更一边把淫液拭
在颂玲的脸上,一边说:「看你都湿成这个样子了,也该是时候好好的干了。」
 
 
话才刚说完,肥龙就把颂玲的双腿抱了起来,把早已挺立的肉棒对準肉洞,
逐吋逐吋的插进去。
 
 
虽然已经从锾影带中看过女友被别人姦淫的情境,但是亲历其境的感觉却是
完全不同的。
 
 
心痛,依然是心痛。
 
 
但是心痛的背后,内心的欲火却在同一时间被赤裸裸的情境燃引起。
 
 
心痛地看着女友被姦淫的同时,居然感到了无可抑制的兴奋,我很怀疑自己
的心理是不是不正常。
 
 
终于,肥龙整根鸡巴都没入了颂玲的蜜穴之中,不过他反而放开了原本抱住
颂玲的双手,使颂玲双手交叉挂在肥龙的肩上,依靠着自己的力量,才不会掉下
来。
 
 
「你刚才不是说会给我最好的服务吗?现在就给你一个这样的机会,而且你
都这湿了,我看你也很想要吧?对不对?快点动起来吧!」
 
 
只见颂玲的纤腰左右摆动起来,也有时是双手发力使自己的身子提高,然后
再坐下去。
 
 
由于持续不断的扭动,颂玲滑腻的乳房无可避地磨擦着肥龙的身体,这使得
肥龙更加兴奋,主动的狠抓着双臀,发狂似的对着小穴狂轰滥炸起来。
 
 
「老实说,这个多星期以来每天最少都干你一、两次,但是每次你都夹得我
这幺紧,我看你也很想被我插是吧?」
 
 
「嗯嗯啊……求你,请不要这样说。」
 
 
「啊!这样说的话,那你是不喜欢被我干了?那就拉倒好了,一会儿我就把
你跟百多人激战的影片拿给李立志看好了,让他看看你是个多淫蕩的女人。」
 
 
「啊、啊!不要!嗯啊……我喜欢被你干,你把我干得爽死了,嗯哼…你、
你要我做什幺都可以的,你干死我都可以,啊、啊……就是不要把这件事告诉阿
志就好了。」
 
 
「嘿!好,就看我干死你这个小淫娃!」
 
 
肥龙一下子把颂玲按倒在地上,娇嫩的身体,被足足是颂玲体重两倍的、肥
胖的身躯,重重地压着、干着,「噗赤」、「噗赤」的,光是声音也足以让人理
解到那种场面有多刺激。
 
 
颂玲那诱人的嘴唇,自然也不会被肥龙所遗忘,不时的传出「渍渍」的强吻
声。
 
 
然后,肥龙又换了另外一个姿势,让颂玲半趴在住全身镜前,他自己则从后
面侵犯着颂玲,双手分从两边握着一对滑不溜手的嫩乳。而且,肥龙还提着在车
厢中的事情来剌激颂玲。
 
 
「嘿!你记得那天在车厢中,我就是这样的从后面来干你。」
 
 
「我现在都被你搞成这个样子了,请不要在提那天的事情好不好?」
 
 
「哼,我就是偏要提!像妓女般被百多人干的滋味如何?要是你不听话,我
就再找他们来轮奸你,就在学校的大门前,让全校的人都来看看你被轮奸的样子,
让李立志来看看你淫蕩的样子。」
 
 
「不要!那……那种事情实在太可怕,拜託,请不要再找他们来了,我会受
不了的。」
 
 
「可是,你就没有拒绝过我的鸡巴呢,是不是我干得你太爽,把你迷住了。」
 
 
「啊啊!是的,你的鸡巴让我爽死了,所以请你一个来干我就可以了,请别
要再找其它人来。」
 
 
「妈的!小贱人,看我把你干到死!」
 
 
肥龙一下子就把颂玲整个人托了起来,让他面对着全身镜,粗大的鸡巴也就
一下一下的往上轰着。
 
 
「告诉我,你看见了什幺!」
 
 
「啊呀……我、我看见了你的肉棒,在干、干着我的小穴」
 
 
「要再淫蕩一点!你说你是不是像母狗一样?」
 
 
「是的……嗯哼……我就像母狗一样,被你又粗又大的鸡巴干,啊!我、我
快要被你干死了!」
 
 
「小贱人!小淫娃!小蕩妇!看我给你打种,看看会不会生出一堆小狗出来。」
肥龙口中说着,又让颂玲跪趴在地上,使颂玲看起来就像一条母狗被干的样子,
作出了最后三十下左右的冲击,就狠狠的把精液射在子宫里。
 
 
即使从影片中看过,但当我亲眼看着这样大量的精液涌出来的时候,也不禁
呆了。精液实在太多了,使得颂玲除了身体之内,连屁股、大腿上都布满了男人
腥臭的体液,地上当然又是一大滩了!
 
 
「你把厕所弄乾净才好,不然,被人发现的话,嘿嘿,我可没什幺所谓,倒
是你的名声就变得不太好了,对不对?」肥龙发洩过后,穿好了衣服,就自顾自
的走了,留下颂玲一个人来作事后的清洁。
 
 
只见颂玲一个人都厕所里无声地啜泣着,一边流着彷佛流不完的泪水,一边
清理着自己刚被蹂躏得一蹋糊涂的身体。也许地上的汙物能清洁乾净,也许身上
的创伤也能恢复。但……
 
 
心里的汙点能消除吗?
 
 
心里的创伤能恢复吗?
 
 
能的话,要等多久?
 
 
这种惨无人道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我心里问着自己,却没有答案。
 
 
我不忍再看着颂玲悽楚的样子,也怕她发现我已知道她的事,我决定先一步
回到课室。
 
 
不料,我把门一开。肥龙竟就站在我的面前!
 
 
我想,那一剎那间,我发呆的样子一定很滑稽,脸色也一定很不好看。
 
 
肥龙一见我的样子,也呆了一呆,一边指着我,作捧腹大笑状,一边压低着
声音对我说:「哈哈哈!你看你这是什幺样子?嘿,还是先说回正事。刚才精彩
的演出你一定有看到吧?」
 
 
一听得他提起颂玲的事情,不禁火从心里来,一把就揪住了肥龙的衣领,扬
起了紧握着的拳头,儘量压低着声音喝道:「你究竟想怎样?你竟然对颂玲做这
种事情,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肥龙一脸不屑的回应着:「不放过我?你这没用的男人能做些什幺?打我?
杀了我?好啊!来吧!不过你不要忘记,事情一传开去,最大的受害者是谁!」
 
 
的确,肥龙的话很对,我是个很没用的男人﹔当一个男人自认自己是没用的
时候,还有谁会比他更不济?而且,这件事最大的受害者,始终是颂玲。即使我
只是打他一拳,难道被校方追究起上来的时候,我还能说「因为他轮奸了我的女
友」这种话吗?
 
 
想到这,抓住的他衣领的手也不得不鬆开来,扬起了的拳头也不得不先放下
来……虽然,拳头仍是紧握着,我甚至能感受到血水自手心沁出来。
 
 
肥龙见我放开了手,自呜得意的说着:「这才对嘛!老实说,面对着颂玲这
种既诱人,又稚嫩的女生,只要是身理心理也都正常的男人,都想把她压在自己
的胯下,毫不保留的对着她干了又干、射了又射,又或是找些人一起,在同一时
间塞住她身上的每一个洞!」
 
 
「够了!别再说了!」我实在……无言以对……
 
 
是的,肥龙说的每一句都很正确,他正确点出了一个正常的男人,在内心里
对一个像颂玲那样诱人的女生的原始欲望。
 
 
即使颂玲是我的女友,但我也不能否认,在私底下、暗地里、内心中,的确
曾对她作出过形形式式、千奇百怪的性幻想——例如,在一个地下铁路车厢之内
……
 
 
但,幻想终归是幻想,与事实不同。我从来没有想过,当幻想变成事实的时
候,结果竟然会是这样的令人心寒。
 
 
肥龙彷佛看穿了我心中的想法:「为什幺不让我说?是因为我说的全都是无
可反驳的事实吧?其实,大家都是男人,我相信我想过的,你一定也想过。不过,
我敢做,而且做到了。你呢?你敢吗?别说什幺,我就看死你现在连打我一拳也
不敢!」
 
 
说到这里,肥龙顿了一顿,看我没有什幺反应,又继续说:「看!我没有说
错吧!你只不过是一个什幺都不敢做的人!一个什幺都不敢做的人,跟一个没用
的废物有什幺分别?」
 
 
「够了……我实在不想再听了……」
 
 
到现在为止,肥龙对我作出的所有评论,我一个都无法替自己辩解。
 
 
我实在太没有用了!
 
 
「这……你究竟是为了什幺,要这样的向我报复?你别否认,我感觉得到的。」
也许是肥龙的话对我打击实在太大,剎那间,整个人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连说句话也是有气没力的。
 
 
「哼!我根本没想过否认。我这样做主要有两个原因,其一,正如刚才所说,
我只是把我心中所想的做出来而已﹔其二,我一直对你很不服气。是的,我很胖,
论相貌没你长得好,甚至连成绩也总是一直把我压着,可是,为什幺每一个人都
这样的看重你?而我,却一直只是被忽视的一个?既然这个世界对我不公平,那
我也不必跟着这个世界的规範去做事,而且我也要让你知道,你与我之间,我比
你优秀,决不是你口中所说只有两件事情能够胜过你!」
 
 
我没有再说些什幺,只是无力地拖着疲乏的身体,一步一步的走回课室。
 
 
肥龙依然在我身后说着:「我告诉你,我的报复,绝不至此,你等着吧!」
 
 
我回到课室以后,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的。
 
 
肥龙什幺时候回来的,我不知道。
 
 
颂玲什幺时候回来的,我不知道。
 
 
整天的课是怎样过的,我不知道。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放学一段时间了。
 
 
整个课室空蕩蕩的,只剩下我一个人还在呆坐着。
 
 
「咦?阿志,你怎幺还在这里?你没有跟颂玲一起走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失神的我吓了一跳,不过倒也让我清醒一点了。
 
 
我抬头一看,却发现原来说话的是婉茵。
 
 
婉茵是颂玲最要好的朋友,也因此我跟她也对彼此都很熟悉了。
 
 
老实说,若单纯从一个男性的、客观的角度来看,婉茵是一个颂玲还要动人
的女生。
 
 
论长相,婉茵的眼睛虽不及颂玲的大和明亮,但却也是一双精灵的眼睛。整
体五官配合起来也是天衣无缝,比颂玲略短一点的秀髮,小巧而挺拔的鼻子,让
人心醉的樱桃小嘴,再加上有两个小小的酒窝,笑起来的时候就更让人看得出神。
 
 
论肌肤,婉茵看起来不及颂玲的雪白,但是却比颂玲还要来得细腻紧致。
 
 
论身材,婉茵要比颂玲再娇小一点,可她的胸部可真的不得了。颂玲的胸部
已经不算小,可是如果要乳交的话,还是有点小勉强,但如果换成是婉茵的胸部,
我倒是敢担保绝对没有问题!
 
 
「明天的宿营我会和颂玲同房呢,要不要我换房间给你们?」
 
 
差点忘了说,婉茵的嗓子也比颂玲甜上一点。
 
 
咦?明天是宿营吗?怎幺我没什幺印象?想是我那时又在发呆了吧!
 
 
「喂!你怎幺呆呆的啦!」
 
 
「喔……没有什幺啦……」
 
 
「你跟颂玲小俩口最近是怎幺了啦,都怪怪的,是不是感情出了问题?」
 
 
婉茵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我旁边的座位坐着。
 
 
「是有点问题,但……不是感情上的啦。」
 
 
我随便敷衍搪塞着,不然,我总不能告诉她颂玲被人轮奸了吧?
 
 
「看你言不由衷的,八成是你惹怒了颂玲啦!你可得快点原原本本的告诉我
发生了什幺事!」
 
 
「呃……这……」
 
 
怎幺可能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你?
 
 
「要不要到我家里坐下来再谈,学校都差不多要赶我们走了。」
 
 
「这个……」
 
 
唉,我还在烦在颂玲的事情,真不知怎样推掉她?
 
 
「你什幺时候变得这幺婆妈的?走吧!」
 
 
婉茵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就拉着我走了。
 
 
婉茵的房间,我并不是第一次来到,以往跟颂玲,还有其它的同学一起来到
婉茵的家中,常常都会一起躲在婉茵的睡房谈天,倒是一大乐事。
 
 
不过,只是跟婉茵单独在一起的话,倒是第一次,让我也尴尬起来。
 
 
婉茵则是一点不好意思也没有,把我带到她房间之后,还自顾自的走了出去,
说是要倒杯水给我。
 
 
我一个人坐在床上,一静下来,我就不禁想起肥龙的话。肥龙说我是一个没
用的人,我无法反驳,但是我却不甘心做一个没用的人。
 
 
不知不觉的,我又陷入了沉思,以致连婉茵走了进来,坐在我的身旁都不知
道。直至婉茵伸出了手在我面前上下晃动着,我才又回过神来。
 
 
「喂!你怎幺又在发呆了啦?」
 
 
看着在我眼前五根青葱的手指,我呆了呆,在这剎那,忽然有一个念头在我
心头里涌了出来。
 
 
于是乎,我突然地抓住了婉茵晃动着的手。
 
 
「砰咚!」
 
 
「啊!」
 
 
也许是我的动作太突然了,吓得婉茵原本拿着水杯的手松了一松,水杯就这
样掉到地上。
 
 
「水杯掉了,我先捡起来。」
 
 
「不!」
 
 
婉茵刚想俯下身去捡水杯,我就把她拉了起来。
 
 
「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嗯?」
 
 
「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一个没用的男人?」
 
 
「呃……不会啊!怎幺这样问?」
 
 
「不会吗?」
 
 
我没有问答婉茵的问题,却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放进口中吸啜起来。
 
 
婉茵显然想不到事情会有这样的变化,居然没有阻止我,直到我吸啜到她的
尾指时,我把目光从她的手上移到她俏红的脸上,她才忽然惊觉过来。
 
 
「啊!你在干什幺?你这样很髒耶!」
 
 
她想把手拉回去,但我依然不放手,反倒问起她另外一个问题:「那幺,如
果我有一些一直在脑海中幻想的事情,但是却从来没有做过,你认为我敢不敢去
做这件事?」
 
 
「这……得看你指的是什幺事情啦!」
 
 
「譬如说,强姦你呢?」
 
 
是的,作为一个男性,说对婉茵这样的一个可人儿没有动过邪念,没有幻想
过要强暴她等等,那是骗人的。
 
 
而现在,我不甘心只是幻想,不甘心当一个只会想不敢做的没用的男人!
 
 
「你、你……你说什幺?」
 
 
婉茵似乎不太敢相信自己的听觉,自己好友的男友,竟然说要强姦自己?
 
 
「我说,我要强姦你!」
 
 
才一说完,我立即就将整个身子都挨过去婉茵身边。
 
 
「不要!」
 
 
婉茵想要用剩下来的一只手推开我,却反而使她的一双手被我同时抓住了。
 
 
我将她的一双手同时翻过她的头顶往后拉,使她仰躺在床上,然后我则翻身
骑在她的身上。
 
 
「放开我!」
 
 
婉茵竭力挣扎着,不过力气始终不及我大,无功而还。
 
 
我骑在她的身上,自她的手指开始吻着,然后是手心、手腕、手肘、上臂、
腋下、肩头,最后则是强吻她的樱桃小嘴,吸啜着她的津液,一直到我快要呼吸
不了,才鬆开了口。
 
 
此时,婉茵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色比刚才更显得红噗噗,只是脸颊上已
经布满泪痕了。
 
 
我一边舔她的泪珠,一边说道:「听说一直没有男生追到你,刚才的是你的
初吻吧?」
 
 
婉茵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别过了头,合上了哭红了的眼睛。
 
 
我继续说着:「如果是真的话,那接下来你将会有更多的最初交在我的手上。」
 
 
我开始将目标转移到她的胸脯上。
 
 
由于我把她的手向后拉,使她原本已是丰满的胸部更显挺拔。我把头部伏在
她的胸脯之上磨蹭着,虽然隔住了胸罩和校服,但是我相信,这对任何一个正常
男性来说,都是一个最好的枕头!
 
 
「让我看看你的胸部美丽到什幺程度吧!」
 
 
我在婉茵的胸部磨蹭了一阵子之后,觉得差不多是时候更进一步了,于是紧
紧的抓住了包裹着丰满乳房的上衣,用力向外一扯。
 
 
「啊!停手!不要啊!」
 
 
在意识到我的企图之后,婉茵想伸手阻止我的动作,不过依然无功而还。上
衣撕裂的声音,触动着我每一条的性欲神经,激发着我的原始兽性。
 
 
虽然,最引人入胜的乳尖依然害羞地躲在乳罩之内,不过仍能充分地表现出
其完美的弹性。尤其是在婉茵深深的一呼一吸之间,高耸的胸部往上一挺,然后
又落回原来的位置,就这一上一下所蕩漾而起的乳波,就使我的目光再也不能移
开,心跳停顿,呼吸加速。
 
 
不过,自然而然,我并不满足于此。或者说,没有一个正常的男性,会仅仅
做到这个地步而感到满足,而且必然继续迈步向前。
 
 
「啪」的一声,轻轻鬆松地,胸罩就被我摘了下来。
 
 
「呜……」
 
 
婉茵没有再说些什幺,只是轻轻地发出雏鸟般的悲呜。
 
 
胸型是完美的,粉红的乳尖暴露在空气之中,颤抖着,诱人之极。
 
 
「看你发抖的样子,你从来没有在男人面前这样暴露自己的身体吧?」
 
 
「阿志,停手吧,现在还来得及的!我可以当没有事发生过,绝不会告诉颂
玲的!」
 
 
婉茵的哀求,轻柔婉若,我差点就想真的停下手来,不过,一提起颂玲,我
又无可避免的想起了肥龙。
 
 
肥龙彷佛就在我的身边嘲笑着我:「看!我早就说过你只是个废物!像婉茵
这种美女在你面前赤裸裸、坦蕩蕩的,你也不敢干,算是个什幺男人?你由始至
终都是一个没用的男人!」
 
 
「不!」
 
 
我内心呼叫着。
 
 
「我决不是没用的男人!我要证明,我不是一个没用的男人!」
 
 
既然下定了决心,就必定要有所行动!
 
 
我掏出了胯下烧得火红的铁棒,在婉茵面前耀武扬威着。
 
 
「停手?你看看这家伙,你叫我怎幺停?我肯,我的小弟也不肯吧!」
 
 
婉茵看着我的肉棒,一脸不可置信的神色。
 
 
老实说,我的肉棒并不算很巨型,但对于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来说,每一根
肉棒都是一般的势凶且恶,这回事,可真的公平得很,即使是美女也不能倖免。
 
 
对于婉茵惊讶的表情,我感到非常的满意,也得到极大的满足。
 
 
我的双手搓揉着那一双几近完美的乳房,用力的挤出了一条深深的乳沟,然
后肉棒就从乳沟中插进去,抽出来,再插进去,再抽出来。
 
 
双手和龟头传来乳房滑溜的触觉,当中尤以敏感的龟头为甚。
 
 
一边抽插着,我一边幻想着婉茵现在的感觉。
 
 
不知道,当她看见自己一向自傲的双乳在强迫的情况下被挤出一条深沟,深
沟中,还不时伸出一个丑陋的龟头向自己宣示已被易手的乳房佔有权,会有什幺
感受呢?
 
 
她是不是又会想到,这个丑陋的龟头最后还会向自己射出又黏又浊、又腥又
臭的精液,当那可怖的白色液体溅在自己细腻紧致的肌肤上,又会是如何的噁心
呢?
 
 
最要命的是,她一点经验都没有,连幻想一下也无从幻想,面对未知的命运
的那种恐惧时,又对她做成多大的压力呢?
 
 
强制乳交的兴奋,感官与思维的交叉刺激,为我带来无比的快感,大大的减
低了我的持久力。
 
 
想了一下,反正我知道婉茵的家人都没有那幺早回家,我有的是时间,多玩
几次就好了,也就不再压抑,一泄如注。
 
 
我的量自然没肥龙多,但喷射的力量也很强,婉茵的双乳自然沾了不少,她
的下巴和粉颈也被我涂上了一层奶白。
 
 
婉茵的眼睛紧闭着,想来是没有勇气看着这一幕的发生。
 
 
婉茵愈是害怕,愈是激起我淩辱她的邪恶念头,于是便举起还沾满精液的阳
具在她的面上拭着。
 
 
当婉茵感觉到她的脸上,有一些半硬不软,带点微热的条状物移动着,而且
移动过的地方好像还遗下了一些黏黏热热的的东西,那黏黏热热的感觉又和乳房
上,颈项上,下巴上的的东西很像时,也禁不住好奇心睁开眼睛看了一眼。
 
 
原本不看还好,一看,目光就再也移不开了。
 
 
那雄纠纠的阳具,居然就在自己的眼前!
 
 
视觉受到的刺激,连带嗅觉也敏锐起来,腥臭的味道袭上心头,而她又立即
想到,在自己脸上拭着的自然是那兇悍的家伙,黏黏热热的,必定就是那、那…
…那噁心的液体。
 
 
「不要!好噁心!」
 
 
婉茵马上地表明了自己的抗拒,而且说的时候泪如泉涌,面容也痛苦扭曲起
来。
 
 
可惜,这一切也只能激发起我的兽性,我在这时明白到,为什幺这个世界上
有这幺多人热忱于强姦这种罪行,为什这个世界上充斥着这多的强姦犯。
 
 
肉体上刺激的同时,观察被害者的表情才是最重要,既能满足视觉,又可在
心理上带来征服的快感。
 
 
至于轮奸则能带给受害者更大的侮辱感,相对地强暴者所得到的享受也就更
大!
 
 
我相信其它强暴时所用的各式物品都只是朝着同一个方向进发,就是要使受
害者受更大的侮辱,让强暴者获得最大的满足感!
 
 
我忽然觉得,自己有点了解肥龙……
 
 
我没有因此而停下来,反倒是趁着婉茵讲话的时,就把肉棒塞了进去那诱人
的樱唇。
 
 
婉茵明显不知如何应付这种情况,正式是「口舌无措」,只能不断地发出「
嗯嗯」的声音。
 
 
虽然没有经验的婉茵导致口交毫无技巧可言,但她反抗时舌头的摆动和牙齿
的触碰也使我的阳具受到莫明的快感。
 
 
我抱着她的头狂抽猛插起来,大约二、三十下左右,我又泄了!会在这幺短
的时间内连发两炮,是我都意料不及的,强制口交的快感实在是太大了。
 
 
我在她的口里喷了好几下,然后抽出来,再对着她可爱的俏脸又多喷了几下,
才算心满意足。
 
 
婉茵似乎也失神起来,口里的精液有不少吞了下去,也有些自口角流了出来,
一脸淫靡的模样。
 
 
虽然在短时间内已经射了两次,但是淫靡的境像却让我的肉棒依然「久持不
下」,在婉茵的面前昂然阔首。
 
 
我调整了一下自己的位置,把婉茵的身体扳成趴在床上,而婉茵似乎已失去
抵抗的力量,软摊摊的任由我摆布。
 
 
我用力的把校裙撕起两半,洁白的内裤与滑溜的大腿尽现眼前!
 
 
我发觉我愈来愈喜欢衣帛撕裂的声音的,声音的背后代表着女性的屈服和男
性的征服,代表着男人以强而有力地压下弱不禁风的女人,是力量的象徵,充分
地满足着男人的佔有欲。
 
 
我并没有褪下她的内裤,只是把内裤拨开了一边,使蜜穴暴露出来,肉棒缓
缓的塞进去。
 
 
婉茵这时也总算有点反应了,无力的扭动着身体。
 
 
当然,这种程度的挣扎是不足以阻碍我的,这,只是一种象徵式的挣扎,是
一个即将被强暴的女性在最后时刻展现着她的矜持。
 
 
这些行动,毫无疑问地,只会使我更兴奋。
 
 
「阿志,求求你,停手好吗?我们不是好朋友吗?」
 
 
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婉茵眼见挣扎无望,只好再次哀求起来。
 
 
「是的,我们自然是好朋友。」
 
 
我回应着。
 
 
「不过,你没有看新闻的吗?一些犯罪专家可指出强姦案中的受害者大部份
都是被身边相熟的朋友强暴呢!」
 
 
的确,这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年中不知多少青春美丽,娇俏可人的少女,或
被同学、或被朋友、或被亲生父亲和兄弟所强姦。有的,或是以暴力强姦,也有
些是下药迷奸,更甚的是自己的兄弟、男友,居然为了形形式式、各种各样的原
因,出卖了自己,找来三五成群的陌生人,轮流的姦淫着自己。
 
 
就像婉茵现在的情况,不正正就是被自己所信任的朋友淫弄着吗?
 
 
「请你不要这样!你这样做的话,颂玲知道了会很伤心的。」
 
 
婉茵再次打出了颂玲这张人情牌。
 
 
「嗯嗯,说起颂玲,啧啧,你的肌肤比她更滑溜呢!」
 
 
回应着婉茵的同时,我一边像是搓麵粉般的蹂躏着她的乳房,一边亲吻着嫩
滑的粉背,发出「啧啧」的声音,同时肉棒又伸前了一点,紧贴着神圣的处女膜。
 
 
「啊嗯……不!不要!这、这是我的第一次,你放过我吧!」
 
 
「哦?那是不是说你的第二、第三次打算交给我?」
 
 
「不!我的意思……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是嘛!那我有必要因为你是第一次而放过你吗?」
 
 
说着说着,我的肉棒又往前伸了一点,处女膜呈现绷紧的状态。
 
 
「呀啊!很痛,不要再来了!」
 
 
「我当然是会再来的,怎幺了?快要成为女人的感觉如何?让我使你成为真
正的女人吧!」
 
 
话音刚落,我的腰部就奋力往前一挺,狠狠的刺穿了婉茵守护了十多年的处
女膜。
 
 
「呜……不!我不要!」
 
 
终于还是丧失了处女之身,使婉茵悲痛的哭叫起来。
 
 
而且,我在插入之前,并没有做足够的前戏。没有充足分泌的阴道,使婉茵
所承受的苦楚,比其它刚破处的女孩更甚。
 
 
想到这里,我忽然发现自己似乎有点在模仿肥龙强姦颂玲的手法。
 
 
一样是后进式,一样未经任何的前戏便插入,不知这是不是因为我的潜意识
受到肥龙影响呢?
 
 
当然,脑中所想着的并不对我做成任何阻碍。而我也不作任何时间上的缓冲,
立即加速抽插起来。
 
 
初经人事的婉茵自然,承受不起,只能失神的乱叫:「啊呀……啊啊……不
要……停、停下来,痛死我了!」
 
 
每一声哀求,在我听来,都是一样的,都是使我加强抽插的催化剂,让我的
抽插一下比一下猛烈。
 
 
我抓住了她的双手,拉起了她的身体,使她的身体悬空起来,一双诱人的玉
乳,就在空气中前后摇摆着,成为一幅淫蕩的构图。
 
 
经过一轮急攻之后,破处的痛楚渐渐淡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涌上心头的快
感,在不知不觉间,主动的扭着腰肢,摆着丰臀,配合着我。
 
 
这时,我拉开了房间内的窗帘,再把婉茵的身体推贴着玻璃,一双美丽的胸
脯在玻璃的挤压下变形。
 
 
「看!下麵的人都在看着我们的春宫秀呢!」
 
 
「啊……不要……羞死人了,把我放下来。」
 
 
「不行,你这样优美的身体,不是应该分享给大家来欣赏吗?」
 
 
「不……啊!有人看、看见了。」
 
 
我细心看一下,对面的大厦,果然有一个看起来五、六十岁的中年大叔看着
这边,而且还伸手进裤里,似乎是安抚着兴奋的小弟。
 
 
「呵呵,还不止呢,你看见那两个小男孩吗?他们也在看着你呢」
 
 
在中年大叔的上面两、三层左右,有一大一小,相貌相似的两个男孩子,应
该是两兄弟,一个拿着数码相机,一个拿着数码摄录机,在为我们的表演作最真
切的记录。
 
 
「嗯啊……啊……怎幺可以这样,把人家这个样子拍下来。」
 
 
为了更加的淩辱婉茵,我维持在窗前的位置狠干着她的小穴,而且不断加大
力度,使婉茵更不由自主地摆动蛇腰,淫声浪叫起来。
 
 
过了一会儿,我又把婉茵放回在床上,我也感觉到差不多时候该结束了,于
是横腰搂着婉茵,俯下头来对她说:「我差不多要射了,让我射在你的阴道里面,
为我这个好朋友生个小孩好不好?」
 
 
「不!不要!求求你,真的不要!我都给你干成这子了,第一次也给了你,
就只有这个……求求你,千万不要射进去,今天……是危险期……」
 
 
我坚决地拒绝道:「不行,我一定要在里面射出来!不如你先想想替孩子改
什幺名字吧?不知道会是男还是女的?」
 
 
「求求你,这个真的不行!随便你射在哪儿都可以,我用胸部替你挤出来好
不好?再不然,我也可以替你用口的,你喜欢射在我的口里,还是脸上,都随你
喜欢!请不要射在里面,如果有了小孩,我真的不知怎幺办才好了。」
 
 
我原本已在崩溃的边缘,在婉茵那令人意料不到的淫语刺激之下,精关一紧,
吼叫了一声,就在婉茵的体内射了出来。
 
 
我的分身逗留在婉茵的体内大约一分钟左右,我才缓缓的抽出来。
 
 
我坐倒在地上,喘着气,休息着。而婉姻,则是很害怕似的,瑟缩在床角,
用被子紧紧的包着自己的身体,目光却一直停在我的身上,未曾移走。
 
 
她的眼神,怨恨又说不上,恐惧有一点,哀怨也有一些,但更多的是迷惘。
我想她也许是不明白,我这个一直被她视为可以信任的朋友,为什幺突然会作出
这种禽兽般的行为。
 
 
而且,在未知的未来,她又如何面对我,如何面对她最好的朋友颂玲呢?
 
 
发洩过后,我总算冷静了下来:「对不起……」
 
 
「告诉我,为什幺?」
 
 
「唉,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想证明,我不是一个没用的男人而已。」
 
 
我歎着气,其实,我也很迷惘。
 
 
「你这样就叫有用了吗?你恃着自己的力量,把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孩……强
奸了,这样就叫作有用的男人吗?我说,这是最没有用的男人才有的行为!」婉
茵对我严厉的斥责着。
 
 
为什幺结果会是这样?我只不是想摆脱「没用的男人」这个身份,为什幺结
果反而是变成了「最没有用的男人」?我究竟应该怎幺做才对?
 
 
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向我袭来,我抱着头苦思着答案,但依然不得要领。
 
 
婉茵看见我一脸懊恼的样子,似乎也不忍再斥责我,拉起了被子走过来我的
身边,温柔地安慰着我:「唉……其实,我也并不是真的太怪你,你就别再这个
样子了。」
 
 
我睁大着眼睛,闪着惊讶的眼神,不可置信的问道:「你……真的不怪我?
我对你作这种事,你竟然不怪我?为什幺?」
 
 
婉茵摇头歎息道:「唉!我真的不怪你。别要再问为什幺了,你还是先走吧,
我家人快回来了。」
 
 
我依言整理了一下衣服,婉茵仍然拉着被子掩盖着自己的身体,就送我出门
口了。
 
 
我站在门前,回头看着眼睛都已哭红了的婉茵,心里实在不很理解自己刚才
野兽般的行为。
 
 
不知道为什幺,我提出了一个要求:「婉茵,我可以吻你一下吗?」
 
 
婉茵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
 
 
我搂抱着她,把嘴唇贴了上去,不知过了多久才分了开来。
 
 
这个吻,跟我平时和颂玲的不一样,没有着那浓浓的爱意。
 
 
或许,有的,也只是那淡而深切的歉意。
 
 
在回家的途中,我无法忘记,婉茵对我的斥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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